似乎是因为楚竹君一直没有回复消息,很快那边电话就打了进来。

    楚竹君坐在沙发床上看向手机,屏幕上显示的来电备注是傅涵。

    他将脱掉的上衣放到一边,将手机按了关机。

    郑牧去洗完手回来就看到楚竹君给手机关机,想到自己刚刚还听到电话铃声,不由得问道:“是傅涵吗?”

    楚竹君将手机放回桌子上,算是默认了郑牧刚刚说的话。

    他胸口的痕迹尤其密集明显,乳尖几乎比平时红胀了一倍,旁边单薄的奶肉上也有好几圈泛红的牙印,窄而白的腰上和背后都有些发青的淤痕,应该是一开始跟傅涵打架的时候撞到的。

    其实留下痕迹最多的是他的下半身,楚竹君虽然和郑牧提过自己身体的情况,但还是有点不确定是不是应该直接让郑牧看。有些人可能看不了双性人的身体,他暂时还没有脱裤子。

    “你腿上受伤了吗?”

    郑牧将治跌打伤的药油倒在自己手心,按在楚竹君受伤的后腰替人揉开。

    腰上传来灼热的力道,楚竹君腰一颤,强撑着没躲开,“腿上我自己涂吧……”

    “之前春大校园跑,你跑完五千米腿酸得抬不起来,是不是我给你揉的?”

    带着药油气味的手按上楚竹君背后的另一处淤伤,郑牧放缓声音说:“……你现在先什么都不用想,听我说好不好?”

    “……好。”

    “你留了录音或者比较露骨的聊天记录没有?”

    “我录音了。”

    “那这件事会好办一些。傅涵是承天集团高层的后代,我可以想办法找到能管住傅涵的人,送一些证据过去。如果他们不想集团陷入丑闻,至少会把傅涵给约束好,但是你也许就需要换一个地方工作……把裤子脱了吧。”

    布料逐渐滑落,遍布着指痕和吻痕的苍白双腿暴露在空气中,细瘦的脚踝上圈着和手腕上相似的勒痕。他没有将内裤和长裤一起脱掉,腿间浅色布料的湿痕格外明显,只是长裤偏厚才没有被一起打湿。

    “你这样,底下有些伤涂不到。而且你……你腿根是不是也有点拉伤了?”

    郑牧的语气平静得有些古怪,但消肿的药膏买回来确实是要涂大腿内侧被掐肿的痕迹和通红的雌穴。